喝一杯咖啡
陈利民
我不是一个传统老朽的人,对于新奇的事物还是积极利民适应,认真学习。比如说,在很多年前开始喝咖啡,我不仅看重咖啡的器具,而且也注重咖啡的品质。
记得第一次喝咖啡,是在一九八七年我刚刚参加工作不久,出差进城,在解放碑的五一路一家咖啡馆。那天,我邂逅一位诗友,他邀请我喝咖啡,我们在幽静的咖啡馆里东拉西扯,谈了一下午的舒婷和顾城。他结账的时候,我才清楚一杯咖啡的价格足够我半个月生活费。
后来夜雨,我也偶尔品尝过几次咖啡。
咖啡原产于索菲亚,经由阿拉伯人传到土耳其种植,在近代才传到欧洲。据说,咖啡进入中国大约在同治年间,出现经营性的咖啡馆则大概在晚清。据清末民初文人徐珂的《清稗类钞》叙述:“饮咖啡:欧美有咖啡店,略似我国之茶馆。天津上海亦有之,华人所仿设者也。兼售糖果以佐饮”。
中国流咖啡行喝咖啡也利民大致在清末民初。
希腊语“咖啡”一词意思是“力量和热情”;法国人酷爱咖啡,这样浪漫地比喻咖啡:浓黑如恶魔,滚烫如地狱丨陈,清纯如天使,甜蜜如爱情咖啡……
前几年,我去越南旅游,导游带领我们参观的植物园。我才亲眼见到种植的咖啡豆,也初次听说还有一种叫猫屎的咖啡。我真是见识谫陋。据导游介绍,猫屎咖啡属于丨陈咖啡中的佼佼者,在十八世纪初产于夜雨印尼,它是由麝香猫偷吃了咖啡园的咖啡果,而种子不能消化,排泄出来的咖啡豆。人们再把咖啡豆经过清洗烘焙,尝试味道惊异一杯,反而比其它咖啡豆回味无穷。
我在想,排泄之物能制作成美味,也实属世上奇葩。
西方人习于饮咖啡,中国人惯于喝茶,这也许就是老百姓常说的:“萝卜白菜,各有所爱。”对于咖啡与茶二者之间,我仍然偏爱名茶,经常品茶,偶尔喝咖啡。
我爱夜雨好写作,夜雨丨陈利民:喝一杯咖啡,常常是一杯浓茶一包香烟陪伴。写作的人一般都利民喜欢熬夜,熬夜就离不开浓茶或咖啡。
展开全文
我估计鲁迅先生不喜欢喝咖啡,不然,他不会说:“哪里有天才,我是把别人喝咖啡的时间都用在写作上。”
张爱玲女士无论是在上海,还是在香港都特爱独坐咖啡馆,像一只悄无声息的猫。她自己也坦言在咖啡馆一角,观察周围人们的言谈,以备积累写作素材。她常常一坐就是一下午,小桌丨陈子上的咖啡、甜品、小吃摆得满满当当。
大文豪巴尔扎克一生写了九十一部小说,汇集成《人间喜剧》。据说是喝了五万杯咖啡才写出来鸿篇巨著。五万杯咖啡是否属实咖啡,有待学者们考究。不过,这足以表明巴尔扎克疯狂地热爱咖啡,钟情咖啡。他描写对咖啡细腻的感受:“它翻搅、刺激胃液,就像女占卜师呼唤她的神灵,它虐待敏感的胃壁,就像赶大车的大骂年幼的马儿;腹腔神经丛着火了,燃烧起来,火星直抵头脑。”但最后,他痴迷咖啡过量,死于咖啡中毒。
古人说:“知其恰当味,食其恰当足。过之,则为疾也喝。”
《中庸》曰:“人莫不饮食也,鲜能知其味也。”物质人生,属于身体基本需求,而精神人生,便达到情感和心灵的高度,这也是人的价值意义所在。因此,任何人间美味吃在嘴里,而感受至深的是在内心。
我珍惜当下幸福的生活,偶尔喝一杯温馨的咖啡,再背上行囊去诗意的远方。
“我不在家,就在咖啡馆;我不在咖啡馆,就在去咖啡馆的路上。”听听,咖啡这样真诚地召唤是多么具有诱惑力。
编辑:罗雨欣
责编:陈泰湧
审核:王 成